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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喊我媽咪,拜託🙏

【渣反|冰秋】與惡魔共餐 01

肯定ooc + bug,半原作向

▲練筆用段子,想到就寫,沒想到就不填

▲bgm:澤野弘之-《zero eclipse》

▲新年快樂!祝大家平平安安,能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!

 

------------以下正文------------

 

——我赤身出于母胎,也必将赤身回归。

 

01

 

他窝在监狱的最角落,由石板铸造而成的天花板缝隙不断地渗水出来,自从他有意识以来,那水便从未停过。

 

沈垣……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自己应该是叫这个名字。

 

他在这里已经过了好几日,从石栏杆望出去的景色是一片被框起来的天空,大多时候他都是观察白云的变化,不吵也不闹。

 

外头的侍卫偶尔会奉命端来好吃的茶水和点心,对方准备好的床铺柔软,刚清醒的那几天还能隐约闻到暖和的太阳公公的味道,虽然监狱不大,但该有的东西一项也不缺,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他,也就没必要纠结该怎么逃跑了。

 

而囚禁他的罪魁祸首,每天固定会在晚餐时段过来与他共餐。

 

恶魔是他在听见侍卫们,颤着声谈论眼前这男人的可怕之处时,他默默在心底给对方取的绰号。

 

长相俊俏的恶魔先生,晚餐时总会端着热腾腾的中式饭菜进来,虽然沈垣老是觉得他就像少女漫画里会出现的那种穿着黑色燕尾服,恭谨地替主人倒茶时,会微微勾起嘴角的帅气执事。

 

但恶魔先生不只从未对他展露过笑容,甚至没听他说过任何一句带着柔情似水的话。

 

他总是碰地打开牢门,周边的空气冷得彷佛能冻坏一颗活生生的心脏。

 

「请你把师尊还回来。」

 

他们的见面总是以恶魔那冷淡低沉,却又莫名压抑着某种复杂情绪的这句话为开场,离去时同样以此作结。

 

你口中的师尊是谁?关我什么事?

 

沈垣无数次反问那恶魔,但那男人总是黑着脸,没有想要回应他的意思,径自生气离去。

 

气什么气!完全在状况外的沈垣,一边生闷气一边吃光碗里剩下的热粥后,把空碗推出铁栏杆外。

 

「沈先生,您真的连尊上都忘记了?」

 

沈垣挑眉:「难道我该对他有印象吗?」

 

那侍卫顿了顿,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,嘴里喃喃几句后才收拾地上的空碗,转过头就跟身旁的同伴窃窃私语起来。

 

之后的几天,恶魔先生依然和往常一样和沈垣共进晚餐,但说的话却越来越少,几乎是沈垣一个人在自言自语,再也受不了这种尴尬气氛的他,决定主动开口问。

 

「我说,你念念不忘的师尊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?为什么老是叫我还给你?」

 

恶魔先生咬牙,看他仍旧一脸困惑的样子后,怒火蓦地由脚底窜上心头,他起身走到沈垣眼前,不费吹灰之力便以虎口架住他的颈脖,碰地一声,将人压制在墙上。

 

「你是真的忘记了,还是打算用师尊的躯体来威胁我?」烙印在恶魔先生额首的印记,在被风灭了烛火的昏暗牢狱中隐隐发出红光,「但你想也别想,若是还想活命,就赶紧交出师尊的魂魄和躯体!」

 

「就、说、了!我他妈根本不晓得你在说什么!」

 

「你……!」

 

「我一直都是沈垣,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叫沈清秋的人!」被掐得脖子难受的沈垣,干咳了几声,「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,但我可以向你发誓,我从没见过你那个师尊,更没对他做过什么坏事!」

 

「恶人不会说自己是恶人,你难道觉得我会信你?」

 

「信不信由你!」沈垣苦笑了下,「但要我说,现在最像恶人的是你,不是我。」

 

恶魔先生冷笑一声,松开了禁锢他命脉的手:「若真是如此,等我查出来你到底是谁,我再来听听你还能编出哪些借口。」

 

听见这话的沈垣,如果不是因为脖子被掐得难受而狂咳,他早就朝那自视甚高的恶魔抛出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
 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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